克萊爾的旅程
學生:Frances Daniels
我第一次見克萊爾,是當我躺在藍慕沙啟蒙學院之大堂的空氣床上,那是在上完一場長時間的操場實習。一個稚氣清晰的輪廓,就出現在我上方20英尺。我女兒已經懷孕三個月,而我知道我正在看著我新的孫女,一個帶有強烈意志的小女孩。
幾周後我接獲消息:我的預知是對的。我女兒懷的是小女生,接下來的溝通不是令人喜歡,克萊爾的心臟沒有發育得很好,左側恰恰沒有生長,我感覺到我有能力去療癒她,我合理化這個新生的存在體,她沒有懷疑的神經元或是不可能的神經元。我女兒已經想好,也許愛的思維可以幫助克萊爾,我參與她這個作法,當然我放更多精力在藍體身去療癒。如果療癒失敗,那代表她在3或4歲之前,需要開三次心臟的刀。
很幸運地,從常規醫療觀點來看,我女兒住在麻州的波士頓,而且波士頓兒童醫院是這類手術的世界領袖。絕頂聰明的外科醫生能夠創造他們的奇蹟,從半顆心臟做到完整的心臟。當然開刀帶著極大風險,第一次開刀會在她還是個嬰兒時進行,只要她被認為夠強壯就會盡快去開刀。即使一切順利,克萊爾可能沒辦法像其他小孩一樣的可以跑或玩。
幾周後更棒的消息來到,她的左側心臟開始成長而可能會好。有一個殘留的問題是她的大動脈,醫生認為它無法允許有足夠地血流量。克萊爾仍舊還需要兩次開刀,但不用打開心臟,意思是她將不用接心肺機,這種手術被認為相對的微不足道。當我在找大動脈的圖,我的心沉了一下,我找不到任何圖片,這不會嚴重地挑戰我的視覺化力量。所以我決定只是看有適當的血流量經過她的大動脈,我也看克萊爾和她媽媽一起離開醫院回到家。
克萊爾經由剖腹生產,所以醫療團隊可以隨伺在側。我提早幾天飛去波士頓去幫忙,因為醫生們認為克萊爾跟她媽媽不太可能很快離開醫院,我女兒計畫親餵母乳,這代表將會是很忙的行程。理所當然從一生下來,就是克萊爾的心臟要從母親那邊接管所有的血液循環。
克萊爾生於早上十點,而我第一眼看到她是下午三點。她獨自一人待在很大的房子,大約30英尺平方,高約25英尺的天花板,那裏有2或3個巨型的機械,她的小嬰兒床在正中間,她專有的護士在旁邊巡視。所以他們全都等待著窒息呼吸那類糟糕的事情發生,除了我之外。當然我是專注在身體會變好,數小時過去沒有問題發生,克萊爾終於換了房間,她在醫院的最後一晚,我覺得她很適合照射紫外線光(因為我的家族有好幾個血型不相容),我女兒應該是前一天回家,但她決定花個一晚待在醫院陪克萊爾,因此她們可以一起回家—就如同我創造的,神看管所有一切的細節!!三個月後,我女兒跟我報告說,克萊爾的心臟兒童醫生的最後幾個字正式的認同了一些東西,”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她的大動脈正在做適當的工作”,再一次地就如同我已經見到的樣子(我沒有跟我女兒分享細節關於我如何療癒克萊爾,因為藍慕沙曾經告訴我們保持細節神聖,直到療癒完成)。
在接下來的幾周,我認知到我已經有意識地、合一心智地變成克萊爾出生之前那晚的心臟,那晚我同時正在專注中。感覺就像搖擺、跳動的果凍,而我期望的就像運動員堅硬的肌肉和有力的跳動,克萊爾現在七歲,而我仍可記得她的小臉飄在大堂天花板的樣子。
摘錄自:奇蹟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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