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cerpt adapted from: Ramtha, A Private Session. August 17, 2011
之所以你無法示愛──你無法去愛每一個人──是因為你仍然企圖將人定位在來回於正和負之間的鐘擺之下,你為了某種特別原因不喜歡某人,因為那拂逆了。而也許是因為那反映出了你自己的某個部分,而那正是你企圖克服的某個部分。
你怎麼可能知道愛、讚頌愛,要是你不出外與你所厭惡的逆境較量,以便認出你自己、以揭露出更多的自己?
學生:這話說得太真實了,藍師。
藍慕沙:且不管他們的來勢多麼兇猛──這代表著你自己的對立面──能從中找出人人內心皆有的本善和愛,對你而言,沒有任何損失,因為想找個不喜歡某人的理由,你發覺到的恰恰是你自己所處境況的某個現實面。你懂嗎?
學生:我懂。
藍慕沙:與如此這般的舊敵會談,而舊敵只是你的自己被視為敵人而已,那是個勇敢時刻,眼看著這些無賴,然後說:「我暗自一直有些幻想,會讓這些人露出窘相。」
我們不屑於去理會諸多的人、地、物、時、事,只為將之從我們的現實中抹掉,好讓眼前剩下的是最好的一片純淨。但現實上,就像基督說過的,你應該與異己者共餐,與非猶太人共餐。要不然,我們的人生有何目的?假如我們不知道如何全然的愛我們自己,那我們就絕無可能向這世上的人表示愛。
學生:藍師,愛是一種狀態,還是一種情感,或者兩者皆是?
藍慕沙:愛不是一種情感,這是個大哉問的題目,因為人人都會用到這字眼。「躺下吧,我想我愛上你了」,我聽見人們這麼說。没錯,那詞彙確是為奚落那些只想和你睡覺的追求者用的;而對於非得抗拒的女人而言,她們懂得那不是愛,那是一種情感上的、一種性欲上的經驗。
愛是個最神秘的詞,由於愛,千秋萬代的智者賢人,和偉大眾神──那些認同人類經驗而非只為奴役人類的的偉大眾神──他們走過漫漫長路,只為讓那不可言喻、與他們一樣的美妙,在此生根,以賦予人類那必要的神聖元素,就是來將未知化為已知,並且有能力親身感受由我們造出來的花朵。
如果我們對我們的造物,在經驗上和概念上沒有任何感覺,我們便無法造物。我們創造出了花卉藝術和機器人,你同意嗎?
學生:是啊。
藍慕沙: 我們一定要知道身為原野上的百合花是什麼滋味。我們一定要知道身為普通的耬斗菜是怎麼回事,其目的並非為掂量各自之間的區別而評價,而是為瞭解各自格外獨特的個性。
我們一定要非常靈活,才不至於對我們的創造經驗有先入為主的觀念,而只管去體驗,就讓其中的巧妙揭開我們,引領我們進入大自然。
這可不可愛?可愛極了。所以眾神助推、發動了你們的肉身,賦予你們在情感上的經驗力,以體會此時此景。
遺憾的是,因為缺少一位全球性偉大老師的導引──一位不謀求主宰世界的導師,不過多數都想主宰──因為缺少一本偉大的經書,一本不求只有半調子知識份子才能讀懂的,但卻是為人人都能朗朗上口而書寫的經書,致使世界沒有可追隨的領導,而你們本有神性中的領導和一種新興作用因而就被逐漸注入你們身體,以默默順應你們的神靈本體,身體和靈體是諧振共鳴的。
可是從遺傳上來講,在缺乏真正的導引下,明確各種情感的定義卻逐漸變成了要務,其程度竟然到了我們需要用情感來表現出愛的地步,而完全遺漏了創造新事物的整體方程式──我們創造新事物的原型,我們顯化,我們將生命氣息注入造物。
此之所以先代先世的偉大文明,都能從百花千卉中看出他們的靈性本體,因為他們看到了神的靈性本體,是他們造出了這些花卉,造出了此地的食物。你們跟的上嗎?用你們的語言,我說得夠清楚嗎?
學生:說得漂亮。
藍慕沙: 啊,我希望是,我很榮幸,因為使用你們的任何一種語言我並非高手,但容我繼續。
這裡面的訣竅是要從百合之身中退身。當朝日出現,陽光逐漸使仙乳之飲停滯,仙乳就是我們喉嚨底部的水分。太陽出來了,那就預示著我們將被鍍上金邊,也因此百合花鑲上了金邊。這段經驗非同小可,從黑土壤中冒出,變成了綠色的嫩芽,還要說:「不...不要,且別毀了我,先別踩踏我,你還沒看到我的美麗榮光,不過到時候你看到的話,我向你保證,全世界各地最美的花園都會將我栽種…」,那是神在說話。
現在,巧妙的神性在身為鮮花的關係中退出,而這就讓花朵中最深邃的精妙動起來了,並向花兒獻出了進化力和遺傳多樣性,以在這賦予花卉生命的層次上、按這層次的生存條件進步演化,花的莖軸隨著天氣變化和擾亂而活動,具有活下去的能力──這就是重點──但存活下來不只是為求生而已,掙扎在各種天然環境所造成的逆境中,會促使徹底蛻變的到來,但人類卻早已喪失了產生蛻變的力量。
蛻變,從蝴蝶就能看出的蛻變,也在嚴冬摧殘我們花園後被遺忘了。假如我們說有能力產生變化的只有蝴蝶而已,那我們就忘了那從荒涼冰凍的土地中長出、被狂鳳抽打其枝幹上寒冰的成林樹木了,他們光禿冰涼的樹枝,寒冷中看來像是死了,但意想不到的是,他們在春天來臨時又活了過來。蛻變就是輪回轉世。
當我們在春天再度來臨,我們將更為壯大,我們盛開的鮮花將更為強健,凡愛我者對我的愛也將更為熱烈。我們超前訂下了法則,而當我們留給他們那些法則、那些可能性、那天賜的遺傳之後,我們就在離開他們之時,愛過他們。
我能用詩般的語言道盡大自然的興盛、衰落,因我那一生就尊大自然為我最偉大的老師。我那時不知我來自何方,那比北極星還遠的遠方,但什麼是此時此景?沉默不語、我師法的榜樣是誰?是大自然──不是男人,不是女人,是大自然。而每個人都能從這本偉大的自然之書中獲取教化。
身為人類,人們從未從人身中退出。人們極盡諷刺的拖延,也因此必須回來,再續前緣。人們成了每一個、仍然還在蛻變的神聖密室中的百合。我們持續的留在與百合之身的關係之中。我們持續留在與身為大女人的關係之中。我們持續留在與身為大男人的關係之中,或其中的混搭中,因為我們不願放棄情感的化學作用中的動力感。
也因此人人都陷困於百合之身、或是芙蓉、或耬斗菜、或青草、或樹木之身了。以致神在四肢縈繞不去,神在人身縈繞不去。所以當人們向他人強求愛的時候,他們這麼做,就要按照他們身之所是的生物立場和法理了。
有人說愛的形式必須以逞化學作用之能勢,才能呈現──也就是逞前三個「封印(意識能量中心)」的作用;性欲之愛、痛苦之愛、權力之愛、及甘於受害之愛。他們統統是一塊緊密編織在一起的布料。
可是,就在我們強索中,百合花愛著還愛其他百合的昆蟲,但百合花不愛耬斗菜,而耬斗菜卻又愛著那些造訪耬斗菜的昆蟲。
願我舉的例子,就像你面前這束鮮花那麼簡單,而這束花你並未真正的仔細看過,所以就此桌而座的每一位都是一株不同的花,其中的百合只想得到百合,而不喜歡耬斗菜。
花梗極為討厭無論什麼都要盤繞的東西,因為那過於野心勃勃。
而被隱藏的藍山卻因為迷人的薰衣草藍,逐漸變成明亮藍,而更顯矜持,幾乎就是用重色來凸顯被他者佔用的位置。
你們每個人都像是我桌上這束花,你們互相之間並不相似。
你們都是花。對你們的人性依戀不放,使你們持續的緊抱不放──人稱「生命之書」的門徒詩人──就是你喜歡者和不喜歡者。
而那些你所喜歡的── 好吧,要是凡事都由你來決定的話,那這全世界就只有你了,但那會是個有著非常重大缺陷的世界。只種了那些花卉中其中一種的花園是迷人的,但要不是你同時採摘了各式各樣的花朵,眼前就不可能有這束鮮花了。
就在這星球交給我們來開發的時候,愛就開始了,而這星球特為了你們的開發而來。你們不在「網狀結構」,確實,你們不在獅子座。你們不是昂宿星。所以別再張望了,這顆星就是你們的。在別的地方的其他存在實體──沒錯,如我們說他們是高等先進的,他們絕對高等先進──他們高等先進的程度已足令他們瞭解我們這段對話、我們面前這奧秘。
什麼才是關鍵要素?要在這假面創作者的範圍內,愛其精髓中的自我,意思就是,當我們對他人懷有偏見,就我們所看到的,或因他人身上有點過分豔麗的顏色,或因其軟弱的枝幹,或因他人無力於發出能令人陶醉的味道──香水,乃一門勾引的藝術──以致於除非我們勾引到其中的一位,不然我們就將其餘的世界整個丟棄。
我們把整個花園拋棄了。而這怎麼可能是那聞名的──以變成萬物將未知化成了已知,並身處以長命和生存作為前提的萬物之中,然後再從高興陶醉的氛圍中脫身,的準則呢?
以人身為身,你仍然按照你的喜愛、你的厭惡、和愛的神秘感而行為。愛與任何一次的性欲經驗都沾不上一點邊。愛不應被放在,舉例而言,百合與昆蟲之間的獨佔關係裡。就像我們發覺自己正嫌惡和我們毗鄰爭豔的花朵、正嫌惡如蒙昧群眾掠奪封建貴族的富饒而占了上風的粗雜野草,但如果蜜蜂上他們那兒去,我們便灰心沮喪了。
因此,如我問你們各位,有哪位是你不愛的,而你會尷尬的就回避了這話題。那樣就清楚的表示,你是花園裡的一枝花,而且你還沒從中脫離。你是個具體的「靈魂規則」,你還沒以從中脫身來引起其中的變化。
所以在我們不安份的暑夏,以我們不屈不撓的無畏,我們必然會有一深刻領會,也就是說,假如我們來看我們的持續存活性,我們在一個被摧毀的地球上看不到我們的持續存活性,要是那樣,我們便不得不活在我們膚淺的自我之中,活在對當今所有人所作的所有的粗暴武斷中,我們確定是漏看了其中能反映出我們熾熱的本性中不可或缺、構成整體的那一部分。
所以愛和性在腦中產生了高漲、強大的效應,其效果之大,一時之間使我們徹底失去了時間感。但那樣的交互作用十分像是昆蟲跑進了百合的深喉裡,或像是蜂鳥正啜飲我們的花蜜。我們為之亢奮,我們以為那就是我們所愛。
愛的目的,不是為性,不是為因受害而起的痛苦和受難,也不是為權力;說的確切些,我們錯把那些評價涵義當成了昆蟲的誘惑,而昆蟲是為促使我們完成生命存在的使命而來。那不是愛。
愛是當我們能仔細看著每個人,然後說:「啊,我非常之不喜歡你。謝謝上帝你來到我的人生。讓我看到了長在我眼中的木頭。你就是我。我好喜歡你拿出我這淺薄的部分來給我看」。這種事,就是這麼微妙,而且每天都有。不用約會就有;是天天有。我們從生活中將誰排除在外,基於什麼立場?是誰要被我們排除在生活之外,以何為依據?
只有聖者、覺悟成神的男人、覺悟成神的女人才能以不需勾引的眼光來看待這世界,看出其隱藏的珍寶、其隱藏的社區、其隱藏的動機。我們只有在那個境界才是照亮世界的光明,只有在那時候我們才能明白,神的愛鏈,綿延不斷。到那時候之前,我們必然陷入那一片昏暗的、我們對父母、情人、丈夫、妻子、兒女的許許多多為愛他們的作為的鎖鏈中,而在其中還必須在對抗他們的爭戰時堅守立場。
你不妨把這篇登在你的雜誌上。
學生:謝謝,我有出雜誌的話,我會登。
藍慕沙:在座有人可以在他們的雜誌上登出這事,因為這故事流傳越廣,我們的思想悄悄轉換成愛、轉換成我們的本我,就越多。
父母親和每位家人都反映出我們肉身所擁有的最有利條件,也反映出我們自身必須求改變的最糟糕的情況。
我們人生中的每一位情人都幫我們確定了當下這一刻的重要性。我們人生中的每一位情人都像是喝過我們的花蜜之後就去拜訪雜草的昆蟲。要懂得那都是有目的的,而到臨了,還要領會到,我們仍在想辦法當那朵花,那朵我們在很久以前就該退出的花。
所以,你們學到了什麼?
學生:去愛,表示出愛的行為,是要容許改變,並且以改變來包容人在成長和演變中的感受,而且不要把我的先入之見強加在以前的經驗上。
藍慕沙:完全同意,但先入之見的根據是以前的經驗。某種程度上我們一定要瞭解,我們必須放棄那緊抓不放的情感需求,而變得有智慧。我剛說的什麼來著?
學生:放棄,鬆手。
藍慕沙:放手由它去吧。若是你選擇的是一條苦難的途徑,那是因為你還沒總結那些早期經驗而從中獲取智慧,而被導向了一條煩惱叢生的道路。我們決不要回頭去再次經歷,除非我們已經忘記而且已經上癮。
一旦我們從中解脫,我們會說:「啊,很久以前,這可能會令我愉悅而覺得美味,但一念之間就能造就一世的苦難卻又多麼可愛。那個選擇我再也不做了,不過祝你好運。」
當我們準備好那麼做──而且做法要毫不掩飾──而他們會發慈悲向我們求婚,你只要答:「那些話我都聽過了,但原因並非是你不獨特;只因你的獨特性對我而言,還是在你身上,但我之前已有過這種經歷了。別了,祝好運,政躬康泰,打獵愉快。」然後就剩下你了,懷著你情感上撞擊的思緒,思索你剛才是不是拒絕了你自己,是嘛?
學生:是的。
藍慕沙:你務必要把那個當下弄的清晰明澈,不要讓任何人、地、物、時、事來佔據,因為智慧教我們要那麼做,是為打下新建築的建築基石。你懂我的意思?
學生:是的,藍慕沙。
藍慕沙:然後就要開始愛你自己了──要愛你自己。在這大堆群眾聚集的世界,在萬般磨難的鍛煉下,會出現就像你一樣的人。當你將過去之道清除乾淨,未來就出現。大自然厭惡真空。
今天你有所長進學到東西了?
學生:有。
藍慕沙:心誠所願。
中文翻譯:ram.tw小組製作
文章來源:mastersconnections2020.com